“这副吃相就有点难看了,押解陵阳王的队伍和景世子大概何时能回到皇城?”
听了郑邯的汇报,沈凉满脸嘲讽,他这是想将淮阳候府连根拔起吧?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胃口,是否能吃得下。
“最迟明日一早就进城。”
按照主君的吩咐,他们不但用了西南王府特有的毒,还刺伤了景熙然,他现在是又中毒又受伤,行程稍微比奏报要慢一些。
“凉凉,伯父他们不会有事吧?还有熙然,他……”
一早听到消息就跑来的项焯担心的望着他,眼眶微微泛红,他就只是想嫁给心爱的男人而已,为何会这么难?
“放心。”
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背,沈凉勾唇道:“我倒是更期待,皇帝在知道景熙然中毒受伤,西南王与陵阳王勾结后要如何收场。”
西南乃毒府之乡,天下皆知,当年号称军神的卫家先祖卫霆都曾中过他们的招,景熙然又如何能防得住?加上杨家军又从陵阳王的尸体上搜出了记录着不少官员与西南王勾结的小册子,即便景熙然没有功劳,也不会再有过失,哪怕他是皇帝,也休想动景熙然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