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息啥呢?
是在逼毒。
这是很明显的中毒症状。
可问题是怎么中的毒?
封青衫都没吃过东西,怎么也会中毒?
梁挽点倒了三人,在我和端木小亮唠嗑的时候,他竟然已经挟制住了血衣侯。
他在最后一刻还是选择了暴露轻功,一个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化成一条线,哪怕两个高手拦在他面前,又怎拦得住一条线的突入?
他最后自然是突破重围,骑在了血衣侯身上,点了对方身上七处大穴,几乎毫无风度地一通老拳乱打,把这老混蛋的牙齿打落了足足四个,打得一手是血,打得脸上戾气满满,全然不似我认识的温柔贤惠老母亲了。
这是真的恨啊,恨到连自己都不当了,也得发这个狠。
打到对方足足掉落五个牙齿后,他才开始不对劲。
梁挽忽的脸色剧变,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头碰地了,那一瞬忽然闪出了个阿渡,他这一手托了脑袋,揽了梁挽的腰,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温柔过。反正他就这么把老母亲给扶好了。但他自己也不咋样,脸色煞白白如片薄纸,一双眸子却如火炼金,倔强炙热得很。
他不肯倒,扶着梁挽如撑着一把大伞,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在乎梁挽的。
这两人倒是没吐血,可看样子也被毒给影响了。
我立刻看向端木小亮,道:“宴会上的吃食我们都没动过,这毒从何处来?”
端木小亮不说话,只指了指一旁的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