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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在愉快的玩,宋之维在渡劫。
冬天他不想泡冷水澡。但也幸好冬天的**期不难受,他25号这天几乎可以全程保持清醒,就是身上有点热,心口有点火烧火燎的。
但不会像夏天那样□□又难受的紧。
不过因为头上长耳朵的事,他不敢在学校冒险,还是回了家。
因为全程清醒,他甚至还在家里做起了作业。后来无聊又转战到床上去玩手机。
这期间韩律一个消息都没有发来,简直欲盖弥彰到稍显刻意了。
他知道韩律是怕他紧张。
可是有什么他也挺想韩律问问他“生病”情况的。
问完他又不会说。
啊,他可能在犯贱。
绕是如此,他还是趁下午吃饭的休息时间给韩律打了通电话。
对面嘟了两声就挂了。
宋之维疑惑的看着手机界面:不是吧,这么避讳的?
不过幸而过了一会儿,对方就打了过来。
宋之维接通,电话那头很安静,连韩律故意放轻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很在乎。
察觉到这点,宋之维一整天没发出的火气瞬间平息。
宋之维语调上扬了几分:“你在干嘛?”
问完这句话他就愣了,他此刻的声音比平常软了几分,慵懒又沙哑,像羽毛不轻不重在心脏处刮了一下。
对面呼吸的声音重了一下,却是平常口气:“学习,写作业,和平常一样。”
宋之维后背一麻,手里紧揪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