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刚才仿佛痴汉的内心世界，贺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放在赵政脸上的目光像是触电一样的移开，正好对上孙远似笑非笑的目光。
“花痴”孙远对贺渝做出口型。
贺渝翻了个白眼，转身不再理会孙远，这才发现不对。
下面的人也正目光虔诚专注的看着赵政，好像和他刚才的状态差不多？
贺渝连忙又去看坐在赵政左右的人，除了莫城宴耳朵上挂着耳机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其他人虽然没有去看赵政，脸上的神情也都虔诚到可怕，就像是和下面那些人复制贴贴的一般。
贺渝往莫城宴那边爬去，终于听见了他口中念叨的是什么。
从《三字经》到《八荣八耻》再到《如果生活欺骗了你》，跨度也算是十分大了。
贺渝退后几步，又回到孙远那边，目光疑惑的看着他，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为什么只有你没事？’
孙远目光闪烁，用笔在白纸上开始写他的狗爬天书。
贺渝哼唧一声，实在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还是慢慢爬了过去，伸着脑袋往纸上看。
正在说兑换佣兵仓库中的卡牌需要什么条件的赵政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写字的孙远。
贺渝指着突然一笔划满整张纸的字，发出愤怒的抗议。
狗爬他都忍了，孙远还故意不好好写字！
孙远看了一眼炸毛的团子，头痛的捏捏眉心，悄悄将头顶的虚汗擦掉，对于心中的猜想又肯定了一些。
‘高级异能者对低级异能者的小影响，和xié • jiào洗脑没关系。’
贺渝伸出小黑爪，将‘xié • jiào’两个字按住，抬头悄悄瞄孙远的神色。
什么xié • jiào？他才没有认为过赵政搞xié • jiào。
孙远依旧握着笔的手蠢蠢欲动，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如果他在纸上写下‘贺渝’两个字，面前这只‘小鱼’会不会被吓得再肥一圈？
一边的赵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又转头给孙远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次直到孙远不情不愿的摇头，赵政才将视线移开，顺便将还不知道孙远已经开始怀疑他身份的贺渝捞回腿上。
一边继续给下面的人开会，一边将贺渝撸的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