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入了迷。
他突然睁开眼睛,瞬间感觉自己浑身微凉,有些尴尬但故作镇静:“可否帮本王穿上衣服。”
她倏地脸红,急忙帮他穿衣,一边穿一边解释:“就是看到伤口真的在愈合,月歌好奇了。王爷莫要多想。”
他不多想,他很享受。
“有人伺候的感觉真好。”
步月歌听到这话反而心生愧疚:“月歌的错,来王府数日,竟然没有好好做好丫鬟的本分。从今日开始,月歌寸步不离王爷。”
他这是因祸得福了吗?她这话的意思是要和自己很贴近?
他好害怕她跟着白衣男子就那么走了。
当他看着她推开白衣男子就那么直直地落下来时,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不得不用了一些金丹之内力撑着自己的虚弱身体过去接住她:“就那么落下来,你就不怕摔死。”
步月歌抿嘴:“摔不死的,我试过几次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顶多就是疼一下下,很快就可以站起来没事儿人。记得小时候在大山里,有一次我调皮跑到最高的树上去眺望,看到大海的时候太过激动摔下来,当时差点没把大蛇吓死。”
是的,那条大蛇就是他!她不提,他差点忘了,她似乎是有这种本事。
“大蛇?”颜君逸明知故问。
步月歌点点头,可她觉得这时候提及大蛇不太好,帮他系好睡袍腰带后连忙问道:“您真的没事了?”
“无事,现在好很多。”如果方才不是她,他可能已经显露原形。
难道那白衣男子知道他底细?不可能。
他在北域这么多年,并未显露过任何痕迹。
步月歌肚子咕咕叫被他听到,他轻声道:“本王饿了。”
“王爷想吃什么?”
步月歌俏皮的模样带出一丝机灵,眼眸中的亮光像星星一般照亮着颜君逸方才已经破碎的心:真好,她还在自己身边。
“你不再惧怕本王,好吗?”他真心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