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太子府。
太子赵纯正与太子府中几位属官商议赵旭出征剿匪一事。
赵纯长相继承了一部分皇后宋雅怡的柔美,生的儒雅随和,性格更是继承了赵恒的宽厚仁和,待人接物,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几位先生,孤那幼弟刚返神京,便要出城剿匪,以报当日被劫之仇。孤身为长兄,自然不能置身事外,置之不理。不知几位先生有何良策可教寡人?”
赵纯说着,起身向在座的四人施了一礼,四人忙起身还礼。
再次落座之后,四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率先开口道:
“太子殿下,恕臣无礼,三殿下他刚被封王,便向陛下要求亲自去剿匪。卑职心中有所疑虑,是不是三殿下他准备向军中伸手了?”
出言之人,乃是太子舍人唐泌。
赵纯听罢,摆了摆手,道:
“唐先生不必多虑,三弟他自有想法。依孤之见,他如今年纪尚小,自幼跟在孤身后,又怎会与孤相争?”
“殿下……”
唐泌还想再说,却被身旁一人轻轻扯了扯衣角。
眼睛余光扫到那一位微微摇了摇头,唐泌心中一叹,不再多言。
自家这位殿下,哪里就好,只是太过于仁厚,太念旧情了……
劝住了唐泌,太子侍读冯世功朗声道:
“殿下,宁王殿下乃是殿下胞弟,如今亲身涉险,剿除匪患,殿下一乃宁王长兄,二是陛下亲立的太子,于情于理,都不应无动于衷。
宁王刚刚回京,手中并无太多可用人手,殿下可派一队东宫禁卫,护卫在宁王身边,一者护宁王周全,二者全殿下兄弟之义。”
赵纯闻言,脸上现出喜色来,道:
“冯先生说到孤心里了,就这么办。明日一早,孤便让夏侯统领领一队禁卫,贴身保护三弟。”
“殿下,夏侯统领虽然勇武非常,但机变与聂副统领相比,却是差了一筹。以臣之见,不若让聂副统领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