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上我？”
他话没说完，就被季琛的话打断了，顾星游怔了怔，季琛晃了晃手，“哥，你是不是想上我？”
“怎么……突然这么问？”顾星游喉结滚动。
“就是想知道，哥你到底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季琛凑到他眼前说。
……衣物摩擦发出一阵窸窣的响动，季琛被压至树上，顾星游手肘放在他头顶，掌心贴着他的脸侧，两人相聚不过几厘米。
季琛喝了酒，呼吸都带着酒味，但并不难闻。
“你说呢？”顾星游膝盖抵在他腿间。
季琛腰有些发软，他抓住顾星游的衣领：“那上次在酒店，你为什么不做？”
“没有工具啊，傻瓜。”顾星游低声喃喃，声音格外的温柔，带着丝丝宠溺。
季琛眼神漂移，“你……还喜欢用工具？”
“想哪去了你，我说的是润滑剂和套。”顾星游闷笑一声。
季琛把头抵在顾星游胸口：“……哦。”
顾星游食指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你思想不太纯洁啊，知道的还挺多。”
季琛好半响才道：“就在片子里看到的。”
“什么片子，改天也给我看看呗。”顾星游故意逗他。
却不想季琛呼吸都重了一拍，而后道：“好。”
我、操，要了命了，顾星游侧过头，在黑夜中，耳朵逐渐升温。
＊
隔天清晨，魏强文从睡梦中醒来，似梦似醒，他昨晚好像梦见顾星游和他说，他和季琛在一起了。
“我他妈怎么做这种梦……”魏强文嘀嘀咕咕道。
他朦朦胧胧的爬下床，去上厕所，一打开厕所门，就见季琛在洗漱台前刷牙，顾星游站在他身后，手绕过季琛去拿牙刷。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顾星游动作自然的拿过牙刷。
魏强文揉了揉眼睛，忽然觉得，昨晚那应该、也许、可能——不是梦！
他“哐”的甩上门。
宿舍里，睡梦中的许连浑身一震，猛地睁开眼，喃喃自语：“地震了地震了……”
魏强文拉开门，撕心裂肺的喊道：“这是宿舍！宿舍！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
顾星游和季琛互相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等的疑惑，顾星游问道：“我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