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低着头,也不做声,迈过门槛向外走,刚走了两步,突然摇晃了一下,一个踉跄扶住了门框捂住了嘴。
赵淳也在人群中,见她如此,刚想问上两句,余小晚已干呕了两下,再度迈步离开。
一路且行且停,不时的干呕两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有些惊异不定。
赵淳终于忍不住了,刚走出院门,便跨出人群将她拦下。
“夫……上官小姐可是有什么不适?”
余小晚顿下脚步,微微点了下头,“这几日一直觉得胃口不适,这会儿许是听了圣旨,更觉头晕作呕,难受得紧。”
赵淳左右看了下,见实在没有地方可坐,便招呼一个丫鬟过来,双手托住余小晚的手,垫上帕子,当众帮她诊脉。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隐约都猜到了什么,可都不敢想,或者说,巴巴地盼着千万不要猜对!
众目睽睽,又是站着,赵淳并没有诊得十分仔细,只粗略一号脉,又再确认了一遍,便收起了手。
他复杂地看了一眼余小晚,又看了一眼陪在一旁的福伯,突然后退了一步,躬身行了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