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笨拙的求原谅,余小晚竟觉得他有些可爱。
至少比那臭狐狸可爱的多。
见她垂着头,眼睑扑闪着,就是不肯回话,耶律越再度轻叹,似乎更自责了几分。
“你气我也是应该的,你中那禁药是因为我,受这般重的伤,也是因为我,我却还趁你神志不清之时夺你清白。我……妄称君子,你如何能解气,便如何对我,打也好,骂也好,或者罚我去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说,只要你做,我保证绝无怨言。”
方才从时晟的暴戾摧残和玄睦的阴谋诡计中解脱,突然面对这样一个温润如玉柔情千许的男子,余小晚莫名有些鼻酸。
一个人孤军奋战,还要时不时被动接受那辣鸡系统全方位的变态摧残,说不累是骗人的。
哪怕是玩全息游戏,玩久了人也会疲惫,也需要休息,何况,这并不是游戏。
余小晚垂着头,望着那温柔细致地帮她按揉的细长手指,眼前渐渐模糊了。
吧嗒!
一滴眼泪不听话地滴落,正落在那润白的手背。
耶律越明显滞了一下,停下了按捏的手,直接将她的手包在他的掌心,温暖的紧了紧。
“不管你怎么气我,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西夷奉行一夫一妻,认准的相守之人,绝不会轻易改变。你,是我认准的妻,即便你打我骂我,甚至厌恶我,你都是我的妻。”
说罢,他向外撤了撤身,低头望着她,眸光深情而专注。
“采琴,琴儿……你若气我,不想理我,也无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消气。”
说话间,他已侧身,将她埋头在他怀中。
“有什么委屈,便哭吧,只这一次,以后都不准再哭了。对眼睛不好,对你的伤也不好。”
这样的温言细语,这样带着一丝墨香的怀抱,莫名的让人安心。
余小晚突然不想再伪装,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为她倒霉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