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她只顾得顺手拿了把竖在门口的桐油纸伞,没有灯笼,看不清雨路,全凭记忆,一路急奔!
啪嚓啪嚓!
到处都是脚踩水坑的溅水声。
绣鞋早已湿透。
她心急如焚,脑中嗡嗡作响。
夜深雨寒,耶律越中了药,又从二楼跳下,也不知伤到哪儿没。
虽说只是二楼,可公主阁楼规格高大,横梁殿柱一样不少,二楼就相当于穿越前的三、四楼差不多,她本以为他一文弱书生,又中了药,形神恍惚的,决计破不开那窗,哪曾想……
早知他外柔内刚,不会轻易妥协,却没想过,他竟能如此决绝!
一路跑到竹园,猛地推开房门,从里到外找了个遍,到处不见耶律越的影子。
刚跨出门,便见耶律越的贴身小厮睡眼惺忪的出来。
“是姐姐?侯爷呢?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