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耳边又传来咔嚓一声!
耶律越竟再度折断了一截细竹!
余小晚抬眸望去,隐约间看到他拼命的咬紧牙关,显然已忍无可忍,却还在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想要再次挣脱她。
余小晚身子一晃,差点被他甩掉,赶紧俯身趴下!
甫一贴上,她冰冷的身子与他滚烫的胸膛仅一片薄薄的肚|兜之隔,紧紧贴在了一起,体温对比鲜明,余小晚瞬间觉得暖和了许多,贴得越发近了几分,耶律越却远没有她这般舒坦,她甚至听到了他牙根紧咬的咯吱声!
“晨之,晨之……不用忍,我没关系的,真的。”
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们本已有过夫妻之实,她又在安全期不会怀孕,而如果他恨她的话,就更不用委屈自己,他为什么还是不肯碰她?
“起……来!我,会……伤到……你!”
耳边传来了牙缝里挤出般的声音,那是耶律越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勉强吐出的一句话。
伤到她?
他方才好像也说过这么一句。
他……难道是怕控制不住自己,行为过于粗暴,弄伤了她?
余小晚的心头瞬间一紧,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耶律越,白晨之……
别对我这么好,你这样,让我以后还如何下得去手……
她使劲抹了一把脸,不管雨水也好泪水也好,全都抹掉,赶在它们再度阻碍她视线之前,探头吻上了近在眼前的下颌。
“没关系的,我不怕,是你的话,做什么我都不怕……”
耶律越紧咬着牙关,一个字都不敢再说,身子更是绷得僵硬如铁,仿佛稍一个松懈,他就会溃不成军。
余小晚一边轻吻,一边低喃,一边探手向下扯去,扯掉那最关键的阻碍,坦诚相待。
“晨之哥哥,我好冷,你抱抱我就暖和了,你抱抱我呀……”
“晨之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宁愿自己忍受,也不愿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