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怎的又惹了拓跋妹妹哭!阿妈不是嘱咐过,对女孩子要谦恭有礼,万不可粗鲁行事吗?”
十二岁的耶律越自书中抬首,冲他的月牙儿淡淡一笑,笑的有些无辜。
“可她送了我格桑花,还说要嫁给我,我只能拒绝。”
十二岁的耶律月小小一只,随便跺跺脚撒个娇都格外的惹人娇宠。
“哼!上次利桑姐姐送你格桑花,你也这般说,你一个两个都拒绝,难不成将来要娶了这满屋子的书?”
“我已有妻,自然不能再应了旁人。”
耶律越一心都在书中,答罢便兀自低头继续细阅。
刚看了两眼书,唰啦一声,眼前陡然一空!
书卷竟被他刁蛮的妹妹生生夺了去。
“什么妻?哪来的妻?月牙儿怎的不晓得?快说说看!”
耶律越无奈地摇了摇头,托着尚还有些稚嫩的微圆腮颌,撑在桌边,视线飘飘忽忽地直瞄她手中露出的那一页小字。
“就是……我的情劫,你晓得的,行尘大师说了,我有生死情劫,待她出现,她便是我的妻。”
“那她要一直不出现呢?”
“那就……等呗。”
嗯……月牙儿的拇指挡住了,盖住了至少两字,正是重要的字,会是何字?
“月牙儿说的是,一直一直一直!不出现呢?”
耶律越心不在焉,“等啊……”
耶律月生气了,叉着小蛮腰,腰间的银铃叮当脆响。
“那要一直一直一直,直到你死掉的那一日都不出现呢?难不成你还要一辈子不娶妻,做三叔那种老秃驴?”
“欸?”断断续续地瞄完了那一页,耶律越终于回了神,“什么秃驴?那不叫秃驴,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