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唤秦钟燕来做甚?
秦钟燕隔了许久才过来,她一身薄纱襦裙,露着半抹酥|胸,春寒料峭的,着着这般夏装,竟也不嫌冷,还步履轻盈,神采飞扬,偷瞄向玄睦的眼神更是透着满满的痴迷。
那日在菩提寺,余小晚已看出了她对玄睦的心思,没曾想,时隔大半年,她不仅没有冷却,反而越发陷得深了。
想想也是,玄睦这般风华绝代的翩翩少年郎,说是天下无双也毫不夸张,哪个女子能不心动?
余小晚趴在玄睦襟口张望着,秦钟燕看见她竟一点不怕,依然笑靥如花。
玄睦似是相当满意,当即赐座。
“你不怕玄武?”
秦钟燕笑答:“它是玄武神君,是皇上至交,通人性,识天机,臣女恭敬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怕?”
玄睦颌首,又赐了茶,当真是比皇后来时待遇都好。
“朕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秦钟燕道:“皇后已有所松动,只消皇上推波助澜,定能如皇上所愿。”
“那好,便按原计划行事。”
秦钟燕闻听,按捺不住地抓紧了袖角,跪地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