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跪地求情什么的,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吗?那可是她的尊严啊!
玄睦又道:“跪地求情什么的,也不要做,你越那般他越恼我,我反而死得更快。”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的劝词,就这么三言两语被他打了回来。
余小晚又望了一眼来路,生怕耶律越的身影突然出现。
“好吧,就算他不杀我,我也不跪地求情,可我也绝不会放任他杀了你,那么你猜我会如何救你?”
血瞳中的流光悄然消散,玄睦的神色暗沉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
“你那般聪慧狡黠,你猜呢?”
月光之下,余小晚的面容镀着银霜,柳眉丝目,素齿朱唇,松散的青丝飘飘曳曳,拂过她的唇角眉梢,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玄睦收紧了揽着她的手,他并非蠢笨如猪,又如何不懂她的意思。
“为何不答?猜猜看,我会如何救你?”
不同于采琴那明快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妩媚的音色,在这旷野月下,飘渺迤逦,妖娆魅惑。
玄睦垂眸望着她,心如明镜,却一言不发,那直勾勾的视线看得余小晚一阵发慌,她强装镇定道:“相信你已猜到,你当真愿意见到那种局面?”
那种局面自然是指,为了求情,当着玄睦的面以身自证,耶律越不也曾说过吗?要她在玄睦面前吻他,大意相同,只是若想让耶律越放过玄睦,只是吻怕是不够的。
曾几何时,她竟也成了只有色、诱这唯一武器的可怜可笑之人?
玄睦眸光熠熠地望着她,突然笑了,笑得格外开怀。
“为了我,你愿下跪,愿去死,甚至愿委身他人,如此还不肯承认心中有我吗?”
乍一听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可细细想来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余小晚没心思与他争辩,只道:“你想如何想都可以,难道真要让那一切成真?”
玄睦俯身,毫无预兆堵着了她的唇,饱含深意地话语诉在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