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相信爷!”耶律越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了一旁房间抱出个坛子出来,拍开封口,里面黑乎乎都是虫卵,却与方才敦贤公主排出的虫卵不同,坛子里的都极小,碗中那枚却大的多。
耶律越将那虫卵放进去,又从那瓶瓶罐罐中取了好些药粉乱七八糟的一一称过放入,这才再度封好。
重新招来三个丫鬟,耶律越再三嘱咐:“这坛子,即刻起,好生看管,每隔一个时辰加封一圈蜡油,一定要确保没有一丝遗漏,记住了吗?”
“奴婢谨记!”
耶律越微微颌首,寻了个铲子过来,亲自撅了个土坑,小心的将坛子放入,撒上满满的干艾叶,这才起身离开。
来时匆忙,回时更匆忙,耶律越惦记着余小晚,一路快步急行,刘子小跑着跟在身后,忍不住问他。
“那公主……爷打算如何处置?”
耶律越脚下不停,眸光骤然变冷,“自然要让她好好活着。”
刘子垂眸咬了咬唇,迟疑道:“她……她也算不负重任,不如就……就给她个痛快吧。”
此言一出,耶律越立马顿住了脚步,“怎么?你心软了?”
刘子也跟着停下脚步,低着头不说话。
耶律越又道:“你忘了那日酒窖醒来,她说要如何处置你了吗?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刘子记得,他如何会不记得。
可,可她毕竟是他的……初次……又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曾经,他做梦都不敢肖想的仙女般的女子。
他玷污了公主,甚至还打了她,便是她要将她剥皮拆骨也是理所应当,他根本不恨她。
他只觉得公主可怜。
甚至有些……心疼。
耶律越盘算了下时间,继续迈步往回走,只是步子稍稍放缓了些。
“是我疏忽了,你也到了娶亲的年纪,这府里可有你看得上眼的丫鬟?”
刘子摇了摇头。
“那我便差人帮你留意留意,给你寻个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