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抬眸望了一眼微微扬起的轿帘,离精麟门不远了。
“你先解开,莫让人看了笑话。”
余小晚挑起窗帘也看了一眼,还不到卯时,街上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该是不会让人瞧见。
“你先告诉我如何解,我就给你解开。”
耶律越沉吟了片刻,“你就这般想解?”
“并非一定要解,只是想知道如何解。”
耶律越不答,顾左右而言他,“快帮我解开,别胡闹,马上就到精麟门了,若让同僚看到,只怕笑话。”
“你不下轿,他们如何能看到?”
耶律越越是逃避话题,余小晚心头便越是不安。
如果真是缠情该怎么办?她是不是要开口直接问他呢?
可她该如何问呢?
直言不讳的问他,你为何对我没有兴趣?
以耶律越的聪慧,必然能三言两语打发了她,只怕问也问不出真实答案,就如这身上下的蛊一般,便是他说了是子母同生蛊,她也无法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