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没有水,她勉强咽下药,强稳心神,问道:“当日我被耶律月所杀,死了那么多日,雌蛊不早该死掉了吗?”
“这我便不知了,折流方才为你把过脉,那雌蛊还好好活着。”
这倒是奇了,肉身亡蛊虫消,这是最基本的蛊术常识,为何她死了那么久,雌蛊却依然健在?
也难怪耶律越不信她所言,雌蛊一直都在,雄蛊安稳如常,他感受不到锥心之痛,自然以为她在说谎。
黑暗中,脸侧隐约湿漉漉的,探手一摸,竟是满手虚汗!
她心头一跳,也顾不得再想那么许多。
“你先躺下,我帮你暖暖。”
“我没事。”
听声音的确像是没事,可她摸索着点开火折子再看,瞬间心如刀绞!
那脸上哪里还有半点血色!虚汗如雨,嘴唇咬出了血,每说一句都仿佛用尽了他全部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