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师父父……不是孺慕之思吗?
不是吗?
她仿佛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小仙狐走后,她突然好想好想师父父,想他如霜的白衣,带着微芒的长睫,不薄不厚好看的唇,还有他温凉的体温,扑通扑通的心跳。
她点了点停在枕边的白蝶,“若是你能变作师父父该有多好?我好想我师父父。”
白蝶晕着微光,翕动着翅膀,寂静无声。
是夜,她做了个梦,梦里白蝶当真变做了师父父,与她交颈悱恻,痴缠到天亮。
第二日醒来,白蝶依然停在枕边,只是蝶翼黯淡了许多。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梦,梦里她与师父父酱酱酿酿,同那日在潭边与幻化人形的小仙狐所做的有何区别?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她本想去问问小仙狐,可想到当日在潭边它也是茫茫然,大抵也是不懂吧。
晔昊帝尊总是冷冰冰,她有些怕,思来想去只能去问尚危仙尊。
尚危仙尊听了她的梦境,弯弯的月牙眼变成了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