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接过窦长安手里的药碗,触手温凉,原是已经搁置放凉过得,她以为还是之前的姜糖水,凑到嘴边,才惊觉是真正的良药,
明珠想着演戏也要全套,便没说什么,皱着鼻子,一口气闷了碗里的药汁,
明时清亦是闻到了药香,心中顿感疑惑,看了窦长安一眼,以为他是为了更实在,便没有发问,
窦长安自知道兄妹俩的疑惑,但他没急着解释,接过明珠手里的空碗,转身往外走时,示意明时清跟他出去,
似乎是有话要同他商量,
明时清递给妹妹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跟了出去,
离开明珠住的院子,窦长安缓缓开口,
“时清,明珠身子虽无大碍,但我方才为其清脉时,发现她脉象偶有沉闷,恐其是体寒之状,遂开了这方子用于调理,”
明时清虽未成婚,但也在外有三年,懂得窦长安的意思,
“可严重?怎会有体寒之征?”
“尚未,明珠还小,寒征未在体内坐实,至于寒征来源,难以摸清,女子会得此症,缘由有太多,不过好在不严重,坚持喝两贴药便可。”
闻言,明时清舒了口气,
两人交谈了几句,窦长安去交待药童煎药,明时清则转身回上方,
“你打算告知明珠吗?”窦长安临走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