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怕,陶七扬起笑容。
霍厉拉起陶七,牵着他走到前头,两人时不时对着笑,气氛很是温馨。
毛贡献和刘长官跟在后头,他们的旁边就是黑哥和大卫,以东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看起来顺利至极,却不知道这些表面是有些人故意摆出来的假象。
来回踱步的跫音,回荡在走廊里。
他们推开后门,就是一座残破的后院子。
再步走三分钟,又在推开门,就是一道暗房,在推开一道门,就是刑房。
“这刑房…呵呵果然不错,刑具俱全,看来犯人想不开口都难。”刘长官干笑。
不知道为什么,从走近这房间开始,就有些冷。
“可是,霍爷你这会不会太严重了点,连手掌都给人切下来了……”
“这哪里来的手掌”
木桩下,一截断掌格外醒目,黑哥上前捡了起来,做翻翻右瞧瞧,面色不改镇定自若。
只是陶七脸色却有点难看,他抓紧霍厉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捂住了鼻子。
霍厉见陶七这样,“七七,我们出去吧。”
陶七松开了霍厉的手,他,他平时就是这样处理那些敌人的
“这手别具一格啊,手心竟然有一个爱心胎记,好娘噢——”黑哥将那手掌抬高。
此话一出,毛贡献眼睛瞪大,红心胎记!二毛的手也有一个。
难道,那封信是真的,霍厉真的没放过二毛,还关了他…这截手掌就是证据。
“黑哥,可否给我看看。”毛贡献伸手,唤着某人。
“行。”
一扔,一接。
毛贡献只看了一眼,两眼一抹黑险些晕过去。
“霍爷,你这是要打破盟约吗,你这种行为是在侮辱我吗?你说把酒叔带给你,你就不和二毛计较,你现在怎么还砍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