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点头,道:“任由白叔处置。”
话刚说完,江津忽意识到些什么,他有些犹豫,不知道当不当说。
师祖临终前化作十六七岁这件事,若是不说,或许白叔永远不知道凌道子把他看得这般重,他们的误会就永远没法得到释然。
可若是说了,则又会揭起白叔的伤疤,这是一种钻心之痛。
江津想了想,自以为,误会之痛绵长又伤人,或是一辈子都释怀不了,相比之下,揭开伤疤的痛算不得什么,纵是此时心头痛一些,也至少多了一个念想。
有了一个安慰。
所以他决定说。
江津道:“白叔,抹去我记忆之前,且允我再说一句,我怕忘了。”
“你说罢。”
“师祖他临终前,幻化的模样,正是少年十六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