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恨,却又不知道该去恨谁。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酒肆的喧嚣突然沉寂,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
李牧这才抬起了头,就看到一個少年在两个剑士的守护下走到了自己面前。
“辩首先生,牧终于明白先生当年了!”李牧拿出了一坛浊酒,推到了晋遥身前。
“这就是恒山镇岳剑?”晋遥推开了李牧递来的酒坛,冷冷地看着李牧。
“牧能如何,大王不信我,不用我,我能如何?”李牧悲凉地说着。
他不是廉颇,甚至不如叛降而来的乐乘,在赵国的军中,他只是一个二流的将军,朝堂之上甚至都没有资格跻身其中。
“我以百万钱为代价,以廉颇、乐乘举荐你重新担任雁门关主将!”晋遥淡淡地说着。
回到HD之后,他去见了阳泉君赵豹,主动削减了百万钱,然后求的廉颇和乐乘的举荐,让赵豹、廉颇共同举荐李牧重新起复,担任雁门关主将。
“看来,我还是看错人了!”晋遥眼中是无尽的叹息,他以为的李牧不会是如此的意志消沉,可惜现在他看到的只是一个醉酒的酒徒。
“先生说的是真的!”李牧双眼放光,酒意立马去了大半,认真的坐直了身子。
“是!”晋遥认真的点头。
“我要东胡、襜褴、楼烦、林胡、匈奴死!”晋遥直直的看着李牧说道。
“辩首稍等!”李牧果断冲了出去,大吐之后,然后以冰冷的泉水洗去了酒意,重新走回了酒肆之中,再无半点醉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