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封信的末尾都压着一枚位高权重的私章。
“谁来的信?”小萝卜一脸好奇。
杜九言留了自己的信,剩下的一股脑的递给他,“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小萝卜看到了银票,顿时一脸惊喜,忙和花子闹儿凑在一起看信,三个人都惊叫了起来,小萝卜道:“爹啊,太后娘娘赏赐我五千两买糖吃。”
“嗯。去买糖吧。”杜九言摸了摸鼻子,难道血缘就这么神奇?
骨肉之间是有敢应的?
还好,小萝卜和桂王之间没有敢应,否则她就完了。
“爹啊,这钱我能要吗?”小萝卜攥着银票,忐忑谨慎地问道。
杜九言点头,“太后娘娘的赏赐,当然能要。”
“好唉!”小萝卜道:“我又有钱了!”
杜九言叹气,看着陈朗道:“先生,有吃的吗,我饿。”
心空所以胃空,她要吃东西安慰自己。
小萝卜兴奋到半夜才睡,想着要编什么样的信,告诉太后他都买了什么,以免太后发现他其实没有花用钱会生气。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杜九言已经不在了。
“我爹呢?”小萝卜早早起来,问院子里洗漱的跛子。
“出去了?”跛子凝眉看着陈朗,“没说什么事吗?”
陈朗摇头,“没说,抓了两块饼就走了。”
跛子去了衙门,和郑因擦肩而过,两人微微颔首,郑因回到西南,付怀瑾在房里等他,问道:“用刑了吗?”
“用了夹棍。”郑因不奇怪,据说王爷最喜欢用的刑就是夹棍。
付怀瑾道:“都有什么证据,证明高远是凶手?”
“一件血衣,还有高家分家产的shā • rén动机。”
付怀瑾微微颔首,和郑因道:“你去查证高远的事,务必要弄清楚。”
“是!”郑因要出去,忽然又想起来,问道:“会长,要不要催王爷将升堂的时间定下来?”
付怀瑾道:“你先查证,有了把握再去催王爷。”
郑因应是出门而去。
付怀瑾回头看着挂在身后的字画,眉头挑了挑,嘴角露笑。
第二日,郑因去催升堂,下午县衙发了公文,定了三日后五月初四升堂。
隔日,杜九言在衙门外碰见了郑因,他含笑道:“会长说,这是第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