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庄灀的心情才算是平复了些。
“唉,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庄灀叹气。
“也不能这么说,纯粹是这个曲翼乃奸佞,非你之过也。”温庭云安慰道。
庄灀听后张了张嘴,想了想倒也确实,
温庭云同为小说家主事,生活不也有声有色的,咸阳也没什么人找他的麻烦。
只能说他自己倒霉吧。
“贤弟现在既然到了秦国,自然不会再有危险,那曲翼区区一下卿,手是伸不到秦国来的,吴卿也派人助你将妻儿接出,依我看,当务之急是要洗脱你身上的冤屈,将此事的真相揭露在天下人的眼前!”温庭云说道。
“温大哥所言极是。”庄灀点点头:“只是我该如何做呢?”
温庭云说道:“先修书一封,将事情的原委讲清楚,告知于天下,我可以发动秦国的小说家成员帮忙传播,让更多的人知道。”
吴驹点点头,利用舆论,算是个好方法。
庄灀苦笑:“为今之计,确实只有如此,可是这要等多久呢?邯郸到咸阳不下千里之遥,纵然口口相传,没有三月也是不行的,更别说曲翼势大,扳倒他绝非易事。”
庄灀自认一生行事不说光明磊落,那起码也是坦坦荡荡,此时突然背负了一个shā • rén犯的名头,让他浑身不舒服。
吴驹听到这话确实心头一动,嗅到了机会的味道。
当下说道:“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这封自白书几天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