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臣和吴卿一起谋划了个事,盖因布商猖獗,值此军队换冬衣之际,却恶意抬高布价,想要敲诈官府,实在是太可恶了,于是臣,吴卿,甘罗一同谋划,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仓库,其实已经是空的了……”祁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
子楚听完也呆住了,道:“你们怎么能坏成这样……?”
祁农:……
大王您说这话前能不能先把嘴角的笑意收敛一下。
“这么说来寡人很快又能有一笔钱入账了?”
“是的。”
“嘶……这风险会不会有点大?”
“不大,布匹已经转移,玩砸了就是亏个仓库,玩好了那就是暴富啊!”祁农的眼睛里仿佛都闪烁着金币的光芒。
“说的有道理。”子楚双眸同样熠熠生辉:“那朕等着你的好消息,对了,做戏要做全套,咱们这样……”
君臣二人耳语一番,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同款奸诈笑容。
据知情人士称,那一晚上,子楚在章台宫足足痛骂了祁农半个时辰,什么“弥天大错”、“什么饭桶”、“万死莫辞”之类的词语一个没落下,虽然现场没有目击证人,但殿外有不少人都亲耳听到了。
随后便见祁农垂头丧气的离开王宫,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回犯大错误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仓库着火,祁农夜入王宫被问罪的消息便传遍整个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