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医毒不分家,赵儋这副模样,当然是吴驹一手造就的,他的酒里下了毒,只不过他自己没喝,而是洒在了赵儋的酒里。
这次的行动还是由吴驹主导,毕竟行动需要的人手不多,架得动赵儋就行,交给别人的话他不放心。
眼下算是大功告成了,吴驹、王翦、董翳、司马欣四人正趴在帐外偷听。
林胡人的帐篷就这一点好——帐篷布就算再厚实、再挡风,也依然是布,帐内的声音帐外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看了看背后的三人,见三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往日研读兵书的时候都没那么认真过。
吴驹不由得满脑子黑线,但也没去打扰他们,接着听起墙根,只听里面传来阮汝婷的声音。
“啊!”惊呼之后,是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你是谁家的小郎君,这么猴急?”这是阮汝婷的声音,媚意必现。
赵儋不回话,不知在做些什么。
喘息声愈演愈烈,夹杂着阮汝婷的娇哼。
赵儋的声音也逐渐变大,如野兽般在低沉的嘶吼。
“莫要叫什么大声,让人听见了,你我可就没那么快活了,轻一点!”阮汝婷说。
吴驹:???
他傻眼了,转头看向另外三人,只见三人都红着脸,咽了口口水。
没办法,董翳和司马欣尚且年少,王翦追随嬴政生活在邯郸没空谈恋爱,三人都是雏。
吴驹表示李姐。
但他不理解阮汝婷。
赵国人这是送了个什么玩意给赫哈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