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说,我脉象尚浅,十分容易就被忽略过去了,且他也不是十分确定。”
慕卿歌说到此处,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看向了定王:“但定王爷,倒似乎十分害怕我肚子里这个,甚至连诊脉都不太能够察觉到他存在的孩子,说,我家王爷好不容易出了事,他绝对不能够让我有机会生下这个孩子。”
“他说正好我现在大病,若是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将我肚子里的孩子给除掉,其他人即便是发现,也只会以为是我生了病,身体太过虚弱而导致的小产,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当时他那大夫并未带能够让人小产的药,但定王爷不愿意再等,让大夫想办法。”
“大夫说,可以用针灸法使我小产,但是他们没带银针,于是就想到了用绣花针。他们在我房中找出了绣花针,就要对我下手……”
慕卿歌咬牙切齿:“我当时将他们的算计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我却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我必须要醒过来,我一定要保住我肚子里这个孩子。”
“好在,就在那大夫准备对我下手的时候,我终究还是凭借着这样的意志,睁开了眼。”
“我趁其被我吓到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将枕头砸向了他,这才终于保护了自己。”
慕卿歌胸口剧烈起伏着,即便只是回忆起当时情形,却仍旧让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定王。
“王爷出事,定王就要对我下手,甚至还要对我腹中尚未成型的孩子下手,他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人尽皆知。”
“王爷下落不明,我甚至怀疑,幕后主使之人就是定王。”
“如今他还胆敢诛杀皇室血脉!”
“求陛下处置他,为我,为宁王爷,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