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余光后来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基本功能,而他也失去了仅有的乐趣。
如今,自己曾经的专用沙包又回来了,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陈父只觉自己的拳头都硬了!
陈父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余光:“请你从我家滚出去。”
老婆是怎么回事,居然把这女人又放进门了。
恰好此时,陈母刚刚将门拉开一条缝,想要查看外面的情况,谁知刚好听到陈父对余光挑衅的话。
想到他们三人下午的悲惨遭遇,陈母下意识噤声,随后快速将门关上。
不出所料,两分钟后,外面传来陈父的惨叫声。
陈母用力捂住嘴,无声的痛哭:怎么办,不是她不想提醒自己丈夫,她是真的怕啊!
一小时后,余光端坐在餐桌旁。
姜甜一边哭一边忍着蒸汽熏烤头皮的痛,躲在厨房中给余光做饭。
陈母老老实实的将菜端上桌子,随后便站在余光身边。
一边给余光夹菜,一边小心翼翼询问余光还想吃什么。
她原以为被余光掰断三根手指已经够惨了,可现在看起来,似乎比被余光抽出手骨的丈夫要好的多。
想到丈夫刚刚被余光按在那,硬生生掰开手腕,拽出整根手骨的画面,陈母的头皮都是麻的。
她想明白了,什么钱不钱的,都没有命重要。
只要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她一定会去报警,让他们将余光抓去吃花生米。
许是察觉到陈母的心思,余光用筷子轻轻敲了敲桌面:“水。”仟仟尛哾
陈母赶忙镇定了心神,去厨房给余光倒了一杯凉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