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儿喝,急什么。”沈砚安替她轻抚着后背,她一张小脸又被呛的惨白,活像个临终之人。
“侯爷真打算带我去?”她扬起重重的脑袋,目中带着几分探寻。
“自然。”
“你,不是想去吗?”
“哈哈,哈哈。”即一一不自觉的瞥了眼阿无,堪堪笑着,“想去,我当然想去了。”
“京业最大的东园诗会,谁不想去呢。”
沈砚安唇角勾笑,一双手兀得覆上那微凉的柔荑,“鸡汤很好喝。”
“只是,厨房杂乱,下次就别做了,熏着眼睛不舒服。”
“嗯?”
他起身离开,即一一手上的温度犹在,一个圆滚滚的小瓷瓶稳稳当当落在她手中。
川穹、三七……熟悉的药香在鼻尖萦绕。
这是消肿化瘀的良药。
即一一抬手抚上肿出一双眼泡的眼睛,昨夜里做梦哭的厉害,一早起来眼就肿了。
他倒是隐晦,自己夜里不会说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被沈砚安听到了吧。
“哎?侯爷怎的偷偷塞给姑娘东西,这又是什么好玩意?”樱桃跳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中的瓷瓶。
伸手要拿起看,东西却转眼进了即一一的袖口。
“没什么,寻常的脂粉罢了。”
“哦~”即一一这副模样,在樱桃看来可谓是娇羞可人,不禁逗笑道。
“咱们侯爷肯定是希望姑娘过几日涂上他送的脂粉,漂漂亮亮的去参加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