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有没有提及我?”
“出院时霍总问了夫人怎么还没到。”
更准确的说霍岂宴是在出院前问的。
那时候霍岂宴没头没尾的问了句“人呢”,他没理解老板的意思,老板办了出院后,让他查了黎苒的行程。
救护车到了,李锐与医生上了车,李锐见黎苒没有出门的意思,主动道:“夫人好好休息,霍总有任何情况,我会随时跟你联系。”
黎苒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点了点头。
等着人走了,黎苒返回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开车去了最近的酒店。
霍岂宴晕了她脾气没处可发,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霍岂宴今晚做的事往严重来说,算是婚内性/暴力,她哪里还能在新房里待得下去。
*
灼热的体温带着攻击性极强的气味不断侵袭着她的感官,细密的吻从她的耳后一直吻到了胸口,留下一连串印记后,还有继续往下侵占的意思。
她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像是慢慢沉溺在男人占有中,手搭在了男人的脖颈……
黎苒睁开眼抱着被子缓了片刻,打开手机,早上七点整。
她是凌晨三点到的酒店,在床上躺下后,大约是四点睡着,所以说她满打满算一共只睡了三个小时。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噩梦,黎苒扔了手上的手机撒气。
她今天的行程计划在飞机上时就已经安排好了,原本她昨晚应该拥有一个美好的睡眠,如果她睡醒之后霍岂宴还没离开住处,她会礼貌地询问他的病情,然后给他简单的安慰。
但这一切计划都被霍岂宴打乱了。
她完美的睡眠状态被霍岂宴打破,好不容易继续睡着,有因为做关于他的梦而无法再进入深入睡眠。
骂了句脏话,黎苒认命的起床洗漱。
进了浴室,黎苒觉得自己的脏话骂早了,虽然睡得少,但镜子里面的自己脸色不算难看,只是晚上擦过药的红痕没有半点消下去的意思,反而相比夜里红的更加鲜艳显眼。
涂了半个小时的遮瑕,发现遮越假,黎苒干脆洗了澡,不再考虑这些痕迹换上了她原本打算的穿的西装裙。
把扔到了地摊上的手机捡了回来,黎苒找到了那条关于霍岂宴医院地址的信息,先导航去花店买了束花然后去了医院。
凌晨四点的时候李锐发信息说霍岂宴醒了。
这会儿人或许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