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的手艺,还是跟林家伯母学的。
以后……再也不做了。
好像京城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于是,我便向庄主辞行,说想独自去西北一带看看。
他们不放心,一定要叫人陪同。
我只好,偷偷溜了。
但别以为我没发现,白绫跃这小子一直跟在后头。
起先是偷偷,后来连客栈都住一家。
我叫他回去,他冷着脸反驳,自己要去西北办事,顺路而已。
我说:行吧,突然觉得这地儿不错,打算先住上十天半个月,您忙您先请咧。
这人二话不说,拿着剑走了。
我舒了一口气。
可等我到下一家客栈时,好家伙,门口坐着喝茶的白衣剑客忒眼熟了,我怒气冲冲上前,还没开口,他倒打一耙:我先来的。
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走心了。
我说我还念着一个人,短时间,也许长时间都忘不掉。
他道:你不用特意跟我说这些,也无需有负担,我只是奉师傅之命护你周全,别的什么都没有。
哦,行,那就当我自恋一回了。
他再没出现。
可我哭了,我碰着了一家黑店。
等意识到饭菜有mí • yào的时候,身子已经麻了。
我喊得看似撕心裂肺,实则声如蚊呐:白绫跃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