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聂广义问,“极光之意吗?”
“是的。”
“姑娘在水里面跳舞,是真的有点好看。”
“我?”梦心之很是有些疑惑,“我在水里面跳舞?”
聂广义卡壳了,他忽然想起来,那个无比真实的舞蹈,只在他的梦里面出现过。
那是他第一次梦到梦心之。
相当不耐烦的一种体验。
睡醒之后,整个人都烦躁到不行,唯一能够让他稍微安心一点的,是他在梦境里,重温了自己酒后吐出来的真言。
就是那个关于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的言论。
四处留情,男人就该这么洒脱,女人就该在一旁端茶倒水跳舞助兴。
那是很早之前了,早到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喜欢梦心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