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遇刺的目标,一是陛下,二是太子,三是秦烟。
刺杀陛下和太子的目的,定和大位相关。
至于针对秦烟的杀手,是否与近日来陛下撮合秦烟和太子之事有关联,就不得而知了。
若刺杀成功,能得利的幕后之人,也就那么几个。
但若是那几人,又怎是谢长渊一个禁军统领的势力范围真正能防范得了的。
且眼下正值用人之际,惠帝能信任的人不多,并不会真正重罚谢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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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看向太子封湛道:
“长渊此次的确防范不力,但念在救驾有功,功过相抵。罚俸一年,小惩大诫。太子以为如何?”
谢长渊本就是惠帝的人,该怎么罚,是惠帝的事,太子本不好插手。
但封湛管理自己军中,一向是严军纪,赏罚分明。
出了如此大的纰漏,怎能就这么轻巧地揭过去?
封湛看向仍跪在地上的谢长渊,语气寒凉:
“谢统领,应该长长记性。回北衙大营,领二十军棍。”
如今是太子监国,太子本也有权限处理失职的谢长渊,惠帝虽有意偏袒自己看重的侄子,但也不好驳了太子的决定,也罢。
“臣领罚。谢陛下,谢太子殿下。”谢长渊跪恩。
以头叩地的谢长渊心中暗忖,太子这恐怕是为了昨日自己在西郊围场拦下秦烟的事公报私仇。呵,但太子权势滔天,自己也只得受着,毕竟此次的确是自己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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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封湛接着道:
“全城戒严,即日起实施宵禁,严查半年内入京的外来人员。宫中新旧人员重新筛查,但凡有任何疑点,严审。”
但真正操作起来,极难,所需时间也不会短。
人员的渗透,哪儿能这么容易查出来。不然世间不会有那么多疑案、冤案了。
谢长渊直起身,双手抱拳道:
“陛下的生辰,万寿节庆,人员繁杂,不易防范,臣担心,有人会寻机作乱。臣以为,万寿节庆是否要从简,或是取消为好?”
惠帝突然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