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抬头看见来人,温柔地笑道:“贺公子,用早膳了吗?”
贺霄……
用……早膳?
在这个抓奸的时刻,说早膳的事,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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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霄神色重新肃起,语气狠厉:
“你们两个!说!昨晚什么情况?”
南絮依然摆弄手中的杯盘,谢长渊埋首不语,皆没有理会贺霄。
贺霄再度开口:
“你们……居然没叫上我……”
门外嘭的一声。
“你踩到我了。”
“是后面推的。”
“遭,被发现了。”
……
原本一直垂头不语的谢长渊突然冷声道:“滚!”
方才躲在门外偷听墙角的小厮丫鬟老妈子们依依不舍地离开,窃窃私语传进屋内。
“这么会玩儿?”
“三人一起?”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贺公子……”
……
贺霄转头,语气冷厉:“赶紧滚蛋。”
几人快步挤下楼梯。
一个小厮由缩手缩脚地回来,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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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谢长渊依然是埋头揉着额头,宿醉之后,头痛欲裂。
南絮端起托盘,走向绣榻,轻声开口:
“谢世子,昨日你饮酒过多,喝点清粥暖胃。”
谢长渊仍是垂着头:
“水。”谢长渊声音有些嘶哑。
南絮返回矮榻旁,放下托盘,倒了一杯水过去。
谢长渊抬头,伸手接过。
“谢谢。”南絮带人温和有礼,谢长渊向来也是对她颇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