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大开着,李老师偷偷往里瞟了一眼,没看到沈棻的影子。
已经走了?
那就更奇怪了,沈棻既然已经告完他了,校长怎么没通知他过来?
这事就掀片了?
李老师正在办公室门口徘徊,校长突然走了出来,他看见李老师,微笑着点头示意。李老师被他笑得一懵,“校……校长。”
“哎,李老师第一节没课啊?”
“哦,没有,在第二节。”
校长又是笑笑,略过李老师走了过去。
李老师:“……”
???
什么套路?
看来不管沈棻说了什么,她的话都没起到一丁点作用嘛!
呵,果然没什么真凭实据!
李老师彻底放心了。
想到上午还有课,李老师哼着小曲回办公室。
这两个月要避避风头,没法给学生补课,他得重新规划教学计划,把晚上要学的内容提上来才行。
啧,可惜赚不到钱了!
这两日若有人找沈棻预定点心,都是盛谦知骑着自行车去送货。盛夏的太阳火热又毒辣,邹市的温度虽然不算高,但被太阳直勾勾照着,也让人难受。
每次盛谦知送货回来,衣服都是半透的。
唐雪梅催促着盛谦知把衣服脱下来,她好去洗,边催边心疼道:“她的事,你那么上心干什么?天天跑前跑后的,你是她的下属吗?”
盛谦知不在意道:“我们是夫妻。”
“夫什么妻!”提到这事,唐雪梅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她的条件,竟然还敢对你挑三拣四,想和你离婚?她也不照照镜子!你娶了她,真是倒霉,现在我们盛家里外不是人!不想离婚,就得哄着她,离婚了,还要被人指指点点,老盛家哪有离过婚的?!”
盛谦知不语。
唐雪梅原本是指望盛谦知能帮自己出口恶气的,现在恶气出不了了,她每天生的那些气只能自己消化,这几天晚上都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