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若雪,身段如蒲柳,一双水涔涔的眼睛生得如同秋水一般,被她瞥上一眼,心就发酥发软。
“你是哪宫的宫人?”
他一开口,便是浑浊的酒气。
傅娇将醒酒茶放到案上,然后倒了一杯茶转身递给他,柔声道:“是陛下让奴婢来服侍将军的。”
水涔涔的声音,也令人心旌动荡。
耶律隆齐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傅娇笑盈盈地将茶递给耶律隆齐,笑盈盈地道;“将军请喝茶。”
耶律隆齐面带笑意,从她手里接过茶,粗粝的手从她柔软的指尖上滑过,然后捏住她递过来的茶。
她的指尖柔嫩无比,柔软的触感令他心动不已,将茶盏递到唇边的时候,他似乎都闻到她指尖的香气。
傅娇没有躲开,任由他握了下自己的手,心里一阵恶心,面上却不显,只问:“将军还要喝吗?”
转身又去倒茶,耶律隆齐却一把摁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压下,轻轻捏了捏。傅娇没有躲开,任由他握了下自己的手,心里一阵恶心,面上却不显。
耶律隆齐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笑问道:“你为什么不躲?”
傅娇低下头,轻声说:“陛下让奴婢来服侍将军。”
说完,她撩起眼皮子看了耶律隆齐一眼,眼神柔媚,语调婉转,勾着他的魂儿荡漾着。
耶律隆齐心痒难耐,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凑近她脸庞,浑浊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你们的皇帝这次要了我们三百公里的土地,和五千匹宝马,占了我们的大便宜,临到头了还知道让我润润心。”
说着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傅娇的衣裳。
傅娇盈盈一笑,格挡开他的手,柔声道;“将军不要着急,和辽国不同,我们中原讲究含蓄委婉,不兴这么火急火燎。”
她转身走到案头点了一枝香,待香气浮上,她才回到耶律隆齐身旁,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去解他身上的铁甲。
耶律隆齐一下捂着她的手,眼神戒备地看她。
傅娇收回手:“将军如此不解风情,竟连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害怕吗?还是贵国风情便是如此,即使做这般亲密事身上的甲胄也不除?”
耶律隆齐心都是酥的,见她细腰柔软若春柳,只需他一只手便能狠狠折断,又有何惧,便任由这小小女子拨弄着他的衣扣,一件件褪了他的铁甲、外袍、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傅娇看着他袒露在自己面前的胸膛,伸手抚到发间,拔下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