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音扯了下嘴角，没有把文件直接交给杜刚，而是下楼来到了保安室前：“九临，我要跟你单独谈谈。”
听到她的话，张志军和刘斌、王辉立刻起身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叶初音沉默了几秒钟，随后才把文件递给了陈九临。
陈九临翻开一看，眉头逐渐皱了起来，开口问道：“真要我去做？”
叶初音的脸上写满了歉意：“九临，我知道这会让你很为难，会让奶奶更加讨厌你，可是……”
见她的眼眶里已经在开始积蓄泪水，陈九临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微笑着道：“傻丫头，这有什么为难的，难道还能比聚贤商会那次更难？”
“我的意思是这些人里有没有跟你关系好的，我找上门去的时候态度用不用温柔一点？”
叶初音皱了下鼻子，用力摇了摇头：“你按规矩来就行，不用特殊对待，这是公事。”
这一刻，她仿佛下定了决心。
陈九临微微颔首，其实这个问题他问的有些多余，老太太，叶利平一家人，这些跟叶初音最亲的人对她尚且如此，何况其他的呢？
没错，这叠资料上写着的，都是叶家人或者跟叶家人有关的资料，有老太太的侄子，叶利平的表兄弟，孙玉兰的亲哥……
陈九临初略的估算了一下，这些人加在一起欠鸿瑞的钱，至少相当于二三十个聚贤商会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