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三心里懊恼,此刻是逼杨诗茵就范的好时机,居然被如此耽搁了,但是,他也不急,这知县可是活阎王,他审问,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只等你求饶就范的时候。
周虞仲冷眼凝视杨诗茵,问道:“你,是否与朱冲通奸?”
杨诗茵急忙起身,焦急说道:“周知县明鉴,小女子是与官人许下婚配,但是,我等绝不敢越雷池半步,这就是那王三与天和堂的东家,为了竞争营生而诬告于我。”
周虞仲那能不知道这是诬告呢?
随后周虞仲说道:“若是诬告,也能简单洗清你的冤屈,只要你肯验明正身便可,若,你是完璧之身,此事,必属诬告,若,不是……”
杨诗茵立即跪下,坚定说道:“奴家必是,奴家愿意,只要能还我于朱郎清白,我死又何妨?只怕,我死,却要连累朱郎受累。”
周虞仲不屑一笑,是与不是,并不重要,他说是,那必然是,他说不是,你是,也必定不是。
周虞仲夸耀说道:“有情有义,你且莫怕,本官,必定为你主持公道。”
周虞仲说完,便走了出去。
杨诗茵泪流满面,此番,即便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救朱冲,万死不辞。
那边,毕赟与李庆峰王三三人走出邢狱牢门,三人都十分着急。
李庆峰说道:“那周氏一门,都是迂腐之人,只怕,到了最后,还是不肯冤杀这两人啊,东家,如此,如何呀?”
王三立即凶狠说道:“东家,一不做二不休,只要那朱冲死了,哼,一切都不再话下,到时候就说,他畏罪自杀,东家再找周氏,到龚氏威胁一二,让他龚氏千万别为了一个小厮闹大,如此息事宁人最好,若是纠缠,那就再冤杀一二,将他龚氏与王抚勾的勾当告发,咱们吃不了的营生,谁都别想吃,等那王抚勾与龚氏倒台,新上任的抚勾,还不是任由我们打点,最多,再花些银两罢了。”
毕赟听到王三地话,心中惊骇,此人当真是恶毒至极,而且野心极大,此番歹毒计策,都是他提出的,此人反骨,逆骨皆有,而且贪得无厌,将来事成之后,必定要除掉。
否则后患无穷。
王三随即看了一眼李庆峰,他倒是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