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宗元没有理会,而是将手中龙泉剑交给了朱冲,吩咐道:“莫要做了懦夫。”
朱冲抓着龙泉剑,感受到了龚宗元的决心。
朱冲微微一笑,说道:“那些贼人,只怕,依旧会逍遥法外,那张衙内权势通天,其父亲,总管一路,只怕,正面对抗,不是好办法,其敢趁夜shā • rén灭口,必定是做好了万全准备,不过,小厮我,也早就算计好一二了。”
王远愤怒说道:“朱郎且说,如何?”
朱冲冷酷一笑,说道:“本来只是想点一把火,让他狗急跳墙,没想到,他居然杀了那么多人,二十多名盐官,还有我龚氏,一切罪名,都嫁祸给那些盐盗,又有提刑司包庇,那张衙内,好算计,当真是一点污水,都泼不到他身上,如此的话,那我等,就不如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王远立即拱手,说道:“朱郎请出主意,王远一定配合。”
所有人也都愤怒期待。
朱冲立即瞥了一眼龚浩一众人等,早已吓破了胆,对于那张衙内也早已恐惧不已。
随即朱冲抓着王远行到僻静处,所计划,不能让龚浩一干人知道,免得泄密。
朱冲小声说:“他不是说有盐盗吗?在盐场杀了盐官,这不是很奇怪吗?盐盗不盗盐,为什么要shā • rén?以小的想,那盐盗一定是想shā • rén越货的,杀了盐官,必定是要抢劫盐货的,此间,丢了十万八万斤,又或者更多的盐,也是无可厚非的,是吧?”
朱冲的话,让王远立即心领神会,他立即抓来身边传令官,小声说道:“传我调令,调一厢兵马直奔城外淮盐制盐场,就说要缉拿盐盗,令,所有军卒,带上我厢兵平日里就粮所用一切需备。”
王远一声令下,身后传令兵立即翻身上马。
朱冲微微一笑,随即说道:“王将军,请。”
王远立即拱手,随后气愤上马,带着甲兵立即赶往两浙路的制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