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右手端起盘子,左手就捞来往嘴里塞。
直吃下五大盘,估摸着得有六七斤肉,才算略略放下。
“王承恩,你也来!”
王公公小心的拈了块狗肉,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双眼微闭,一副享受的神态。
“此地就你我,坐下吃便是,要酒自己倒……”皇帝吩咐完后,自顾自起来。
一会儿之后,他奇了,王承恩依然是闭着眼睛嚼之前那片肉,而鲁智深这儿,又下去了两大盆,外加三斤多好酒。
“你这厮怎地如此不爽利,婆婆妈妈的……”天子骂道。
随即,他忽然意识到说错话了:“王承恩,洒家不是那个意思……”
“奴婢想问你句话”王公公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子,却不接刚才的茬。
崇祯帝一愣,:“你竟然不叫万岁?”
“是的”王承恩依然恭敬“只此一次。”
“你且问。”
“你!”王承恩站直身子,死死的盯着眼前人“究竟是谁?莫要瞒咱家!”
“咱家十五岁就服侍信王的!”
“你绝不是信王!哪怕相貌一摸一样!也绝不是!你究竟是谁!”
仓朗朗,崇祯帝一把抄起方便铲,铲头平平的放在王承恩头顶。
双方都知道,只要一用力,下一刻王公公的脑袋就像个碎掉西瓜“你这厮可是活腻了!想死!”
“生死小事!尔是何人!否则咱家死不瞑目”王承恩毫不畏惧,瞪着对方!“这不是咱家自己的事情,事关天下!”
“哈”崇祯将铲子一扔“洒家说了你就信?”
“你说!”王承恩语气死硬。
“洒家鲁智深!你信否!”
王承恩不在说话,小厨房内气氛诡异而紧张。
“你,你为何要夺舍天子?”王承恩人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但语气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