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另一家也就只能跟着降价,否则客源一旦被吸走,距离关门也就不远了。
只是公然派人上街抢客就做得有些太过了,吃相太难看,当真是半点面皮不要。
“酒楼的收入少了多少?”
“约莫少了四成的银钱。”
“四成吗?接近半数了,倒也确实不少。”
“少爷,依老朽之见,不如我们也跟着降价?”福伯提议道。
现在最重要的,其实不是菜肴价格,而是客源!
菜肴价格降下去无关紧要,等把对手淘汰掉,自然能慢慢涨回来。
可客源如果丢了,真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现在最好是也跟着降价,和腾龙酒楼打价格战。
可顾北川却摇了摇头,道:
“不妥,腾龙酒楼在淮南经营多年,钱财充足。”
“我们则是初来乍到,爹给的银钱用得差不多了,酿酒所得又是长期收获,难以在短时间内赚取大量钱财。”
“所以若真的降价,只怕也耗不过腾龙酒楼,最终只能落得个关门倒闭的下场。”
此言一出,福伯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少爷说得不错,人家好歹在淮南经营了十数年之久,论钱财,肯定要比他们多。
这可该如何是好?
“要不…要不少爷向老爷修书一封,说明情况?”
顾北川闻言一愣,随即苦笑。
这话说的,是让我向家里要钱了。
“倒也不必,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难不成少爷另有计策?”福伯眼前一亮,兴奋道。
来淮南以前,他对自家少爷只有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