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顾北川闻言叹息一声,道:“果然如此吗?”
他就说出了点什么问题,比不过后世丝绸就算了,没想到连现在大乾市场上的那些布也比不过!
这让他略微有些挫败感。
然而,就在此时,沈良富摇了摇头,像是缓过神来,大声呸了一句。
糟糕!刚才情急之下,把事先准备好的那番话说出来了。
这料子的手感,丝滑度,还有柔顺度,都堪称顶尖之列!
他从未见过有哪一种料子能集这么多优点于一身!
如果这都算略有不佳,那他们沈记的压箱布似水缎又算得了什么?
想起似水缎,沈良富又觉得牙疼。
好家伙,我还当恩师是不懂布匹市场。
没承想,竟是我坐井观天了。
有这等绝佳的布料,似水缎不就充其量只能说市侩好布了吗?
“老师,弟子失言了,这块布料,乃绝佳之作!”
“嗯?”本已失望的顾北川听见这话,心中又重新焕发出希望,一脸认真地询问道:“那这料子,与大乾布匹集市上其他料子相比,如何?”
“当碾压之!”
听闻此言,顾北川良久无言。
心说不愧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做成这样的丝绸竟也能碾压大乾市面上的布料。
“敢问恩师,此等布料,您打算如何处理?”沈良富问出这句话时,内心是极为忐忑的。
因为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皇商之选!
他没见过流云缎,但听父亲说那是远胜于似水缎的布料。
可眼前这匹布,按照他的看法,同样能远胜似水缎。
若是拿着这匹布去竞选皇商,又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