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明白了。
眼瞧,天气是越来越冷,皇城靠北,已经下了小雪,雪纷纷扬扬。
明蓝蕴在国师府养了一阵,时不时咳嗽起来。
她体寒,凌贺之本想让人把国师府的房子都安上地龙,可明蓝蕴嫌弃燥热。
极寒遇热,不一定都是好处。
于是凌贺之每晚都从憬王府后墙跃过来。
福康和阮青梅等人每每撞见冷厉的大殿下做着不耻之事,都搁一边站着看着,看着大殿下落地后拍拍身体,大步流星去找明蓝蕴。
明蓝蕴当真是被他缠得紧。
他随了外祖父,有北境边境儿女的英勇飒爽,生得高大,力气又大。
今日,明蓝蕴准备出门,刚刚披上毛领的披风,便看到凌贺之迎着风霜进来。
“老师,要去哪儿?”凌贺之逼近她,影子几乎笼罩了明蓝蕴整个,放低了姿态求问她。
以前不在意,如今明蓝蕴才发现他竟然长得如此高大,比自己高一个脑袋。
“永昌侯府,今日许多大官家眷前去,我去试探她们的风向,”明蓝蕴好奇地看着他,“大殿下不是说这几日身体不适,要在府邸里待着吗?”
凌贺之弯腰,声音喑哑:“之前服用过寒食散,而我最近烧了太多地龙,可能是激了毒性,不太舒服。但我更想见见老师……”
——
福康提着装着伴礼的篮子踩着雪铺满的院子,老远看到门户大开,再走进一瞧,内屋里大殿下似乎在与师父蹭耳。
小太监心道了一声非礼勿视。
屋子里头,凌贺之拂过明蓝蕴的腰肢,求她:“老师,寒食散的余毒烧的我心烦,你疼疼我。”
亲到深处,男人情动,略微强硬地扣住人,呼出的气息濡湿了面纱。
男人用嘴扯掉了面纱,唇瓣时碰时离,喑哑地喊:“老师,好娘子……”
屋外的福康踉跄了一步,发出动静。
屋内的男人被人踹在胸口跌坐在地上,哐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