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头那医术你们也信?那就是个江湖郎中,不把人治死就是他医术高超了,还能摸出喜脉来?”
裴远听到娘的话,一脸嫌弃,反正他是信不着周老头,这么多年没听他把谁的病治好了,就是个混吃骗喝的主。
“可不是,喜脉都摸不出来,以后咱们可不能找他看病,再给耽误了。”
李淑珍也赞同儿子的话。
裴远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朱志豪的爹就来砸他家的门了,裴老太太气的拎着扫帚就出去了。
“干什么?大晚上还来敲门,让不让人睡觉了?一天到晚都是你家那点破事,滚蛋,有事明天白天说。”
老太太的霸气全村人都怕,朱老大当时就吓的缩脖子,但是为了儿子他也顾不得了,垫着脚朝院里看,看到裴远就喊上了。
“裴远,救救志豪,周爽非要告他不可,公安说得做三年以上的大牢,不能让他坐牢啊,一辈子都毁了。”
朱老大哭的跟个泪人似得,当初叫嚣让儿子打媳妇的能耐没了,变成一个窝里窝囊的小老头。
“叔,法律上的事我也帮不上,但是我给你提个建议,你可以去跟周爽说,孩子不是志豪的,她陷害贫下中农也是犯法的。”
裴远被奶奶和娘左右夹击看着不能出去,就在院子里给朱老大出主意。
“能行吗?她说志豪qiáng • jiān她才怀孕的。”
朱老大半信半疑,裴远笑了:
“那还不容易,既然她说朱志豪qiáng • jiān她,那就把时间地点说出来,假的就是假的,总有漏洞。”
裴远之所以出这个主意,也是有把握,因为他们知道周爽到底是咋回事?
“诬陷也是犯法的。”
裴远又对朱老大说了一句,按着周爽自私自利的性格她毁掉别人的时候得确保自己安全,朱老大这次听明白了,转身就往城里跑。
“你又管他家事。”
裴老太太没好气的骂孙子,打女人的男人不可交,孙子怎么就不明白。
“奶奶,朱志豪怎么说也是咱们大溪口村的人,不能让一个外地人给害了。”
裴远护犊子的毛病还没有改,大溪口村的人被外人欺负,他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他们就是上辈子的冤家,不许再和朱志豪来往了,那小子不地道,自己嘚瑟惹了一身骚,既然娶了就得捏鼻子认,反过来又把人家孩子打掉了,太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