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自从白荷花想着法子再要一年房租,胡天洲就不喜欢这个将眼睛钻到钱眼里去的女人。
但是。
白荷花为了一个租户治病,翻箱倒柜找钱,着实让胡天洲有些吃惊。
她换好了衣服。
胡天洲也赶忙将那箱子搬了进去,随后跟在了她身后。
“你干嘛呀?”
她正准备拉上门,奇怪的看着走出来的胡天洲。
他笑了笑:“我多少会一些医术,今天我婆娘又给了我些钱,万一到时不够,或者大夫需要人,我也可以跟着帮帮忙。”
“你还会医术?行,一起吧,不多你这个人。”
白荷花漂了一眼他,便和胡天洲往医馆方向跑去。
河堤尽头就是医馆。
医馆不算大,有一两间屋子,甚至还是茅草屋,门脸极为朴素,一看就是官府专门为穷人而设立的。
门内门外都站着不少等待看病的患者。
白荷花带着胡天洲直接往里走,很快来到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大夫正在给躺在床上的一个裹着头巾的女人喂着药。
还有个男人怀抱孩子,焦急得都要哭了。
“往大夫,钱到了。”
白荷花忙将钱递给了旁边另外一名大夫。
大夫接过钱,点点头:“行,那就立刻给三巧上名贵的药,不然,这普通药显然是治不好的!荷花姐,你也别怪我们,毕竟这医馆是朝廷开的,每月都要算账,若只是一二两银子,我们自己都能先垫了,但这二三十两银子的事,我们自己也不富裕呀。”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