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洛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这般说来，也有道理，怪不得昆仑界的命数一直很模糊，比来自神武界的武者更难看懂，等等，长生哥哥，莫非你已经凌驾于武道？”
她顿时兴奋起来，看向姜长生的眼神充满崇拜。
“若只是我们看到的武道，我自然不惧，只是武道或许还隐藏着更强的力量，只是不在玄黄大天地。”
姜长生笑道，对慕灵洛，他倒是没有过多隐瞒，反正他没有说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强，毕竟他也不清楚。
若只是跟神武界比，他确实更强。
慕灵洛跟着好奇问道：“禹族真的被你灭了？”
姜长生平静道：“没错，你觉得残忍吗？”
慕灵洛摇头道：“你又没有折磨他们，况且，本身就是禹族招惹我们，就算你只杀了掌权者，仇恨也会源源不断，之前都能持续千年，往后岂不是能持续数百万年，甚至更久？我可听说过，万古强族的世仇不可能化解，连神武界都不行。”
“真要是持续数百万年，那又得死多少人，斩草就得除根，无论你对外如何，只要对内善良，至少我们这些受了你恩情的人，不能苛责你，只有仇人有资格恨你，而他们已经不存在。”
姜长生伸手，摸向她的长发。
慕灵洛认真道：“不过此事倒是让我对命运有了更多的看法。”
她开始讲述自己对命运的看法，姜长生认真倾听，他对命运之道也很感兴趣。
涉猎三千大道，掌握三千规则之力，这是姜长生今后的目标。
……
昏暗的领域内，迷雾涌动。
天地笑悬浮在阴阳之神的巨蛋前，神色沉重。
“道祖，当初他诛灭神军时，本神就觉得他不简单，没想到他有如此力量，倘若属实，那他可比那位武祖更强。”
阴阳之神的声音响起，语气平静，并没有被惊到。
天地笑抬眼，道：“比起道祖的强大，我更在意他的成长速度，根据我的了解，道祖的千身万相、百世轮回的传说可能是杜撰的，倘若他只有数千岁……”
他没有将话说完，但巨蛋内的阴阳之神瞬间静止，身躯没有随着心跳而浮动。
阴阳之神的沉默令天地笑更加不安。
以前面对任何存在，包括彼岸武祖在内，阴阳之神从来不会沉默，一直是轻蔑的态度。
但天地笑能理解阴阳之神，道祖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令所有强大存在不安。
至少按照天地笑的认知，没有任何存在能在数千年达到这么强，强若阴阳之神已经孕育百万年，之前连彼岸武祖都无法拿下，光这点表现，他根本不能跟道祖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
阴阳之神的声音响起，语气复杂，这是天地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
“哈哈哈哈！大道可成也！”
阴阳之神忽然放声大笑，巨蛋内的身影巨颤，明显很激动。
天地笑紧皱眉头，心里困惑。
这厮不会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