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矜呆怔了片刻,凑近陆倾淮,轻碰了一下他的唇。
阿矜就碰了一下,便要往后移开了,猝不及防被陆倾淮按了回去,加深了这个吻。
陆倾淮吻着,手往下移,抱着阿矜的腰便坐/到了他身/上,刚伸手解开阿矜的系带,便听见外头的声音响起。
“陛下,折冲府卫大人求见。”
陆倾淮压根未理会。
阿矜听见这声音,心里一惊,伸手抵住陆倾淮的胸口,有些艰难地唤了一声:“陛……陛下。”
陆倾淮头埋在阿矜的脖颈,有些扫兴地轻叹了一口气。
“陛下。”这会儿外头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陆倾淮沉了语气,应声道:“瞎叫什么?”
外头的奴才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开口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恕罪。”
“既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陆倾淮接着开口道,一边说,一边将刚刚解开的系带系回去。
他的手修长白净,绕着她浅紫色的衣裳系带,光是看着,甚是勾人。
“是。”阿矜应声,起身将乱了的衣裳整理好。
“进来吧。”陆倾淮见阿矜整理好,才开口道。
阿矜退出去,退出去时,正巧碰到了要进来的卫大人,福了福身子,行礼唤了一声:“卫大人。”
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羞/耻,脸微微红了些。回到偏殿,想到方才的场景便感觉脸有些热热的。
不过,陆倾淮写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她本就困倦,躺在榻上想了没一会儿,没想出来便睡着了。
——
三试一过,前三甲的名字便已经传遍朝野了。
阿矜正准备拿了小提篮去御花园采些桃花做桃花酥,就听见一个小太监咋咋呼呼地进来道:“出了出了!今年春闱的名册出了!”
“真的啊,状元是谁啊?”宛音向来喜欢听这些,第一个开口问道。
“状元是应州的卢朔,榜眼是皇城的张诩,探花是顺州的李疏鸿。”小太监非常顺溜地说道。
听见李疏鸿的名字,阿矜倒是很为他高兴,李疏鸿小时候就很勤勉,为此次春闱亦是准备了许久,如今成了探花,也是他应得的。
阿矜听那小太监说完,便未再听了,提着篮子采桃花去了。
采了桃花回来,刚做好一些桃花酥,宛音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