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大笑声落下,公孙瓒的表情变得严肃,使用三马器具…这相当于把白马义从的秘密武器给暴露出来了。
那么…
春天必须得踏破柳城!
这是最好的时机!
“公孙将军,什么…秘密武器?”邓某还在追着问…
“邓族长。”公孙瓒的语气变得严肃,“方才你不是说过,本将军有求必应么,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十日之内,我需要你那锻造坊,锻造出三千‘铁马镫’、‘马蹄铁’、需要你那工房十日锻造三千‘马鞍’!”
说着话,公孙瓒将这‘三马器具’的制造图交到了邓某的手里。
“邓族长,这可是柳观主的意思,若有延误…柳观主可要不开心了!”
呃…
这…
锻造些东西,本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邓某有点儿晕。
铁马蹬?
马鞍?
马蹄铁?这是啥玩意啊?
…
…
洛阳城,一处普通的房舍。
腊日里,马元义的妻子不远千里来与他一起过节,汉人对“团圆”看的极重。
当然…
按理来说,马元义应该回涿郡与妻子、母亲团圆的,只是…他倒是想回去,可母亲…不愿意看到他呀!
“你来这边,娘一个人在涿郡,能行么?”
马元义是孝子…
见到妻子,第一句话述的不是相思之情,而是问母亲的情况。
“娘一切都好…”妻子宽慰道:“只是过去了两个月,如今的幽州可与之前大不一样了…有一个正一商盟,似乎…这商盟的盟主便是天师道的一个头目,他提及…凡是六十岁以上的老者,均由正一商盟赡养。”
妻子细细的道:“娘吃得好,穿的也好…时不时,还有正一商盟、天师道的人来慰问、关心一番…娘的精神特别好,也特别的高兴,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马元义连忙追问…
妻子如实回道:“只是…娘有时会在夜里,独自一个望着窗子…偶尔时,我会提起你,可…可每次听到你,她…她就很生气,就像是…像是…像是要与你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这…
马元义的眉头重重的凝起。
太平道耳目众多,幽州的事儿,他也略有耳闻…听说是,南阳的氏族在辽东挖出了金子,使得许多商贾蜂拥而至,连带着…为了雇佣更多的劳力,这所谓的正一商盟做了许多善举。
说到底,还是为了“民心”…
此前,想到这里…马元义只觉得,有天师道的根深蒂固,怕是幽州…太平道的势力根本无法涉足了。
可…偏偏…
这一次,从妻子的口中,他听到了“正一商盟”更多的善举,乃至于…还包括他娘。
这…
“唉…”马元义无奈的叹出口气…
人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如今,这善举关系到他的母亲,那就截然不同了。
“尽管有收服民心的目的,可…天师道终究与太平道不同啊!”
“唉…”
长长的一声感叹…
马元义的眸光中深邃了许多,像是一下子想到了许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