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被贼将射中腋下,伤势极重,目下已是被送回帐中养伤了!”
董卓沉默了一会,突然道:“着杨中郎将前来见我!”
“唯!”
……
大概过了小一个时辰,杨定方才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董卓的帅帐中:“末将适才监督并州军卒安置营盘处置伤兵,未及时来向相国禀报战况,还请相国恕罪。”
董卓随意的挥了挥手,言道:“都是分内之事,何罪之有?不必拘礼,老夫有话问你。”
“多谢相国。”
董卓抬眼,上下打量了杨定一会,却见他浑身都被大雨浇的湿漉漉的,颇为狼狈。
他一个后军督阵的中郎将尚且如此狼狈,可想适才的仗有多难打。
“奉先的伤势如何?”董卓淡淡言道。
那人拱手道:“禀相国,吕将军一到大寨,就被末吏派人送往其帐中,并派医者替吕将军查看伤势……吕将军眼下伤势虽重,然还未伤及根本,但腋下乃人之命门,贴近于脏腑,以末将来看,吕将军没有两三个月,怕是难以上阵了,非得静养一段时间不可。”
董卓的脸色变的极度阴沉,要多不好看有多不好看。
刚到渭水,本以为可以给荆州军一个下马威,结果因为吕布的抗命,反倒是输了一阵,虽未伤及根本,却也是挫动了三军的锐气。
而且吕布身为并州军的主将,如今还需受伤休养,这对于三军将士来说,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