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姑离开时依旧是不太放心的盯着戚楚斓腰身看。
叶灼看向她。
秋姑姑压低了声音:“说是吃错东西了,可奴婢瞧着不太像,这症状倒像是……有了。”
叶灼轻嗤勾唇:“看来咱们的这个皇帝还真是风流成性啊。”
秋姑姑:“如今宫里可热闹了。”
二人尴尬的又处了一会儿,徽韫像是犯困似的靠在车壁上没说话,成化帝掀开车帘子找戚楚斓,可是扫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人影。
成化帝:“戚楚斓呢?”
王十宾没来得及回话那边李泽扶着乌纱帽火急火燎的赶过来:“陛下,陛下,娘娘她不舒服,您快过去瞧瞧啊,早上吃的全吐了。”
“病了找太医啊!”成化帝严词教训,这些天他也是够烦穆紫苑的,一点点小事就来麻烦他,“朕能治病吗?”
“这……”
王十宾抱着拂尘笑:“皇上陪着皇后娘娘呢,自个找太医去瞧瞧。”
李泽:“……”
最后成化帝还是过去了。
成化帝一走叶灼掀开车帘往里瞧,见徽韫甚是乖巧的靠在车上,可模样却不像是睡着了。叶灼上去,拍了拍她的肉脸,徽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叶灼:“娘娘晕车?”
徽韫捂着胸口说:“闷闷的。”
他从袖子里取来鼻壶,打开则有一股薄荷的清凉味飘出来,然后放在徽韫的鼻下,她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抓着他的手,努力的吸了一口薄荷的香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徽韫:“这是什么?”
叶灼笑:“薄荷。”
徽韫拿过只有拇指大的玉白鼻壶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鼻壶虽然小巧,可是花纹雕刻尤其精致,像是一朵白玉兰花,玉体通透纯洁,一看就不是个俗物,鼻壶底面刻了一片竹叶,属于叶灼的东西上面似乎都有竹叶纹。
她赞叹:“好厉害啊。”
她的笑容就像是冬日暖阳,照得人心里暖暖洋洋的,他不知在何时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徽韫拿着鼻壶说:“你可不可以把它送给我啊?”
叶灼迟疑了片刻。
这表情好像是不大舍得把鼻壶送给她呀?